让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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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倘若他没让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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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知文似有所感地转过头,笑着跟柏清舟碰了下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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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最终,柏清舟也什么都没说,再次仰头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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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一个月,唐知文在这期间对朝堂进行了一次大换血,大刀阔斧,手段雷霆,压得底下人噤若寒蝉,全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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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柏清河也总算是靠着在琼山一带打下的军功,顺利得了将军之位,每日得跟着他老爹柏平昀上朝下朝……刚过三日,柏府内便哀嚎遍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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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因无他,柏清河实在是承受不来这种需要日日早起的日子,试图罢朝不起,但被柏平昀以暴力手段武力镇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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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还是温言心疼他,答应会去接他下朝,才总算是将人成功哄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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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谁知今日这一去,唐知文竟然硬是将几位武将留下议事议到了日暮,等到柏清河蔫头巴脑地拖着腿走出皇宫,就见温言坐在外面的石阶上,嘴里叼着根其貌不扬的杂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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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结束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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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怎么在这里等着,不进马车里去?”柏清河上前一步,拢了拢眼前人身上的裘氅,“嘴里吃的什么?你身子骨还没好利索,别乱吃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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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过一个老大爷说这草是甜的,掰了一根给我尝尝,”温言说着,随手从旁边掰了一根,扬了扬头,用嘴里的草指了下天空道,“看,夕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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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确实甜,”柏清河顺手接过,也放嘴里吸了口,随即不明所以地抬头望向天空道,“还挂天上呢,这算哪门子夕阳,等下回巡查边境,我带你去草原上坐着看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