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、你是怎么安慰她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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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吟登时愣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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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意识往水里沉下身子，抬手想遮住要害。却又觉得自己别扭——两人该做的都做了，该看的也都看了，有什么可害羞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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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鉴没进来，陆晏吟隔着半透的屏风看他走到榻边，将身上的袍子换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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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可好些了？还发热吗？”荀鉴走近几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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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吟说：“还好，只是有些咳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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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鉴却像没听清楚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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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吟要再说一次，脑中忽然闪过什么念头，她提高声音，开口道：“你过来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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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鉴这句听清了，往前走了两步，听见陆晏吟说：“再近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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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索性绕开屏风进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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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吟散着发，耳边发丝被打湿了，湿乎乎的贴在胸前。她被水汽蒸的双颊微微发红，眸中晕着水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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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鉴的目光没继续往下，停在了她眉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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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可好些了？可还发热？”说着，荀鉴伸出手在她额间搭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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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吟没说话，双眼落在他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双唇上，有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混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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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中便是这样一张唇，让自己欲仙欲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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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已经不烧了，只是有些咳嗽。”陆晏吟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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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鉴抽回手，说：“你的信我收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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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环顾四周，在浴桶旁的圆凳上坐下，接着道：“舒子文在狱中咬舌自尽，死前供出了指使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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