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在大臣之间几乎人人皆知。他如此行事,人们自然会认为这是冯中彬的意思。
朝中能给他更好条件的人不多,若要是再加上一条,视冯中彬为眼中钉的人,那这范围就倏然小了很多。
冯中彬抬头,道:“我知道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殿下想想,我若被拖下水,谁受益最多?”
*
快到中秋,又下过几场雨,天气越来越冷。
陆晏吟这几日没怎么出去,整日待在院子里,或是练练琴,或是看看书。
夏侯音有时会来,偶尔带来几个八卦,比如向来与她玩不到一起的王娘子倾慕哪家的郎君,又比如城东那家首饰铺子的掌柜竟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,诸如此类。
陆晏吟听她喋喋不休,有时也会插一句嘴,笑着问她有没有心悦的郎君,夏侯音听了这话脸一红,垂首轻轻点头。
“是谁?”陆晏吟搁了手里的笔。
夏侯音手指绕着帕子,“你不认得,说起来荀侍郎应当知道……”
“他知道?”陆晏吟靠着椅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,还是追问她。
“他也在朝中为官,只不过是个六品官,”夏侯音开始铺垫,“他当年是在徽山书院求学。”
“徽山书院……”陆晏吟支颐,“他与明彻是同窗啊。”
忽然,陆晏吟想到一个人,她一下从椅子里坐起来。
“你说的,莫不是刑科都给事中骆必蓁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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