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面躺着。他想了想,道:“上回与你说他在刑科,我们如今也许久未见,要说他的近况我也实在不知。”
“从前呢?”
“从前......”荀鉴沉吟片刻,“在书院时他就十分刻苦,先生也常夸他,只是他家境不太好,只有一个寡母将他抚养大,也无兄弟姊妹。”
陆晏吟“哦”了一声。
荀鉴搂着她,忽然低头,说:“你怎么不问问我从前的事情?”
陆晏吟抬头,对上他的眼神。
她开口道:“你从前成日里与我外出胡闹,不是东边爬树摘果子,就是西边喂狗追鸭子,有何好问的?”
话毕,她感觉荀鉴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“那我离开以后,你我未见的那些年,你不好奇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