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南往出走边说:“怎么说话呢,我这不寻思多点跟你独处的时间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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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大厅来到院里徐向南站在门口等梁彬倒车,他在阳光下眯着眼打量着办公楼,恍然想起几年前作为警校毕业生分配这来那会儿了,那时候他和陈显大概就是站在这个位置看着院里,当时陈显还说,不出意外的话,大概得在这呆到退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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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向南想到这莫名感伤,只怪当年太年轻,世事无常,陈显殉职没能呆到最后,看来他也不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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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彬停车过来:“发什么呆呢,上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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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向南拉开车门坐进去,那感觉有点像跟着梁彬去出警,他没回头看,目视前方乘车离开。见梁彬熟练的拐错了方向后他提醒:“我不住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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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搬走了?”梁彬笑道:“搬哪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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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市中心那边。行了,别拐了,从前面绕也行,顺便还能再瞅一眼那个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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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,不就调个岗不在这面上班了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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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了?听谁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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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猜的,我这么聪明,明白着呢,你家公安厅有那么硬的人,你都这样了,还不调走,在这遭什么洋罪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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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向南白梁彬一眼:“我哪样了?”自从手术后,别人一说他弱他就不爱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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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得得,”梁彬妥协:“你没哪样,还那样,硬汉一个成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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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向南被梁彬送到楼下后没让人直接走,要领楼上来坐坐。从电梯出来才发现没带钥匙,于是俩人在楼道里呆了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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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彬问:“你这房子一人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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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向南笑笑:“我和我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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