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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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林染确实?睡得很?沉,除了有点脸红,仍旧呼吸平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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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祁宴摸索着扒掉了他的衣服,怕林染着凉,自己?的身体轻轻压在他身上,覆盖住,最后用被子把两人裹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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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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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染醒来时,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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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……干什么……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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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唇又被咬住,祁宴几乎在意识到他醒来的一瞬间,就亢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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滚烫的舌尖撬开齿关,不容拒绝的吻再一次落下、深入。唾液里有牙膏清爽的薄荷味,很?淡很?凉,林染被迫品尝,浑身发软,只能虚弱地骂出两句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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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混蛋……下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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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发晴期有一个月,吃药不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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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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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宴揽着林染的腰,虽然拽得很?紧,身体却仍然控制不住地往上移动,脑袋撞到了床头?,随后被祁宴反应很?快地伸出手护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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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起来好像很?细心又贴心,但林染现在这幅样子的始作俑者,就是这只突然发晴的蠢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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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染在各种复杂情绪交织起来的混沌中,承受着祁宴猛烈的攻势,听不到窗外偶尔的汽车鸣笛声,也?听不到老破小隔音并不好的水流声,只能听到自己?越来越急促的心跳,和接吻时很?重的喘息,以及破碎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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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震耳欲聋的存在。这让林染非常羞愧,明明他并不是主动想要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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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隔音不好,于是林染死死憋着,不敢再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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