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进退维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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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盘皆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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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峋将名单撕得粉碎，白蝴蝶落满天空。他只能不断地让自己奔跑，跑过通向对面楼栋的天桥，跑过李鹤然教室的窗口，跑过香樟掩映的篮球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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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知道李鹤然去了哪，只知道阿飞在办公室与副校长大吵了一顿，被轰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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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他跑到体育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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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飞、葫芦娃、言川等人坐在篮球架下，神情戚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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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跟副校长说，把我和阿然调换一下。”葫芦娃起身宣布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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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人让的东西，我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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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鹤然单手抱球，逆着日光从馆外走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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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站起来看着李鹤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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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不知道，成为替补队员，最后可能根本没机会上场……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