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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句话,池峋的心像被钩子狠狠捅了一下,被生生洞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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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伤成这样确实会伴随剧痛,我们已经给他打了止痛针,应该能稍微缓解。”医生说完这句话便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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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峋将拳头攥出青筋。深深的自责与后悔仿佛厚重的积雪,快要把他树枝一样脆弱的神经压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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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李鹤然没有为他去取照相机,也许就不会出现在那条路上,也不会发生这场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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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对家属开展术前谈话时,池峋也跟着旁听。医生说的每个字都像在对他实施一场酷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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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会在他的关节灌入无菌生理盐水把关节间隙打开,再放入关节镜查看情况,然后从小切口插入手术器械,再把撕裂的半月板碎片剪除……”介绍完手术方案后,医生逐一告知手术风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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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生,请问做这个手术对他今后打篮球有影响吗?”池峋知道李鹤然最在乎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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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篮球?”医生对池峋的提问感到不可思议,“这么跟你说吧,篮球这种运动以后沾都不要沾,除非这腿不想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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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峋的心猛的一沉,快要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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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术后还需要定期观察和长期的复健,也有病人耐受不了复健的痛苦的,这辈子也就瘸了。”医生摇摇头,叹了一口气,“小伙子还这么年轻,你们做父母的可不能心软,复健再痛苦也要让他坚持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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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谢谢医生。”周绮寒背过身去擦了一把泪,然后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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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术过程漫长而煎熬,两个半小时后,李鹤然终于被推出手术室。麻醉的作用还没过去,李鹤然仍旧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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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个人围绕着李鹤然的病床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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