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峋停止了亲吻,没有立刻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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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鹤然心里有小小的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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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然……”池峋双手轻握着李鹤然的脸,“毛绒手套在书桌左边从上往下数第三个抽屉,你总是忘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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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,反正有你帮我记着。”李鹤然不明白池峋为何突然跳转了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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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工作的时候不可以因为赖床不吃早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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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。”李鹤然笑着用手捏了捏池峋的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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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峋还想叮嘱些什么,但是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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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乖。”池峋吻了李鹤然的脸,“小家伙,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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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池峋,晚安。”李鹤然抱着池峋的胳膊,闭上眼睛,安然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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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到半小时,池峋就听到李鹤然均匀的呼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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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蜻蜓点水般吻了李鹤然的嘴唇,轻轻把胳膊抽走,为李鹤然掖好被子后,就下床出了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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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的落地灯被打开。池峋被一片暖橘色的光晕笼罩。他伏在茶几上,写了一张又一张便利贴,都是他想对李鹤然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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譬如早安,譬如几点该睡觉,几点要吃钙片,多吃蔬菜,又譬如天冷了要记得穿护膝不要嫌麻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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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便利贴贴在家里的各个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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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峋走进洗浴室,撕下其中一张便利贴贴在壁镜上。便利贴上画着一个露齿笑脸,池峋还特意点了两点画出虎牙。池峋看着这个简笔画笑脸,想象着李鹤然露出一排齐整的小牙冲自己笑的样子,便也忍不住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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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他两眼一黑,脚心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,双眼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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