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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了，没错，我就住那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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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琳也笑了，“难怪这么眼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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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维桀不觉睨了她一眼，“你记性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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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从小就习惯走山路，方位感特别强。”何琳随口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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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美丽的夜色中，很难把情感防线设得很高，话题稍稍一引，就勾起了她倾诉的欲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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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是怎么开的头，突然给许维桀讲起了家里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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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奶奶是怎样的重男轻女，她跟母亲所承受的种种委屈，母亲在生下妹妹何静之后落下了病根，导致以后再也无法生育。奶奶于是更加瞧不起她们娘仨，幸亏父亲待她们还不错，即便如此，他们家所受到的来自长辈的关怀和好处却是少得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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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妈总是叮嘱我一定要好好读书，不能输给男孩子，我也很争气，每次考试从来都是考第一。但是家里条件不好，负担不起两个孩子读书的费用，我念完高中时，妹妹刚好读初三，我爸妈就产生了分歧，我爸希望我早点回家帮忙做事，还说将来妹妹也是一样，顶多供她到高中毕业。我妈不肯，坚持要让我考大学，他们吵得不可开交，最后还是我自己拿了主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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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这些话的时候，他们已经坐在了临湖的一张长椅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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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似乎更黑了，十月的天气，晚间已经颇有凉意，身后偶尔有散步的人缓缓经过，人不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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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维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，这是他第一次听何琳谈论起她的身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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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求他们让我考大学，我会拣最经济的学校来读，学费和生活费我也会自己想办法争取，不用他们负担。就这么着，爸爸才勉强同意了。我临去学校报到前，我妈不忍心我太苦，偷偷把家里的一只羊卖了，那天在站台上，她把钱塞给我，哭着说让我一定要争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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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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