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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你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？”她说着，两行眼泪从眼眶中溢出，无声无息流淌在面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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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等着他解答，可是，过了片刻，听筒里传来“嘟嘟”的忙音，他把电话给挂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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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琳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抓住那答案，抓住绳子彼端的他，可是须臾之间，断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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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疯狂地回拨过去，但是没用，她的电话没开通国际长途，即使开了，估计对方的号码也拨不了，也许是个临时电话，也许只是个代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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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她明白了，他是存心躲着自己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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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？为什么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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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做错了什么吗？是她对不起他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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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如果他真要躲避自己，这个凌晨时分打来的电话又意味着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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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得头疼欲裂也不得其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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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颓然把自己埋进沙发，枯坐到东方渐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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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回联创，办公大厅里依旧是哄哄作响的人，忙得焦头烂额似的，看不出日暮西坠的景象，但很多面孔却都是陌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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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琳暗忖也许肖敬业有些危言耸听了，他在电话里把联创描绘得惨绝人寰，仿佛立马就要倒闭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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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幸赵勇的秘书tracy还在，见了她，也不惊诧，自去里面通报，须臾便出来传话，赵勇让她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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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一切都跟从前无异，真是应了那句“物是人非”，何琳心里感慨万千，但赵勇的态度淡淡的，即使是在之前的电话里，他也始终是这样的口气，无可无不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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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周到地给她奉了茶，闲闲地问了下她的近况，听说一切都好，便点了点头，眉宇里却有复杂的怅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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