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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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傒大惊，刘枢的眼神笃定，她绝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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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国大夫与其跑来追问寡人为何不撤回送公子衷回国的王命，不如管好自己的家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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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枢每说一句，高傒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一分，他明白，这一回是自己大意了。在进宫之前，他只想着逼问汉王，完全没想到自家后院会起火，而且汉王貌似比他还清楚自己家事的底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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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傒的背后泛上一股冷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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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原本还有准备好的一肚子话要说，但是这一下被汉王打的措手不及，任何话都咽回肚子里了，高傒还是头一次如此仓皇的从宣室殿里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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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高傒蹒跚老迈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，刘枢轻轻松了口气，目光悠远，不会有多久了，这种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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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发走高傒，刘枢也不能闲着，但是接下来要做的事，就不方便郦壬臣也在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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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向郦壬臣，许多话在嘴边绕了又绕，最后就只说道：那么痛，干嘛不用右手写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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郦壬臣抬起笔尖，自然而然道：臣自小惯用左手。这问题她曾回答过刘枢的，或许是刘枢忘记了，才又问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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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刘枢并没有忘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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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神更加复杂了，郦卿的右手当真不会写字吗？这话像是压抑着什么才能说出来的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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郦壬臣的手一颤，心里莫名一慌，是臣的右手确实不会写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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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枢瞟了一眼她案前的竹简，又道：可寡人看不惯，若剩下的字寡人一定要你用右手写来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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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命难违，在刘枢的注视下，郦壬臣只好把毛笔从左手换到右手，颤颤巍巍的点在竹简上，再三鼓起勇气，却还是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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