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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士将手中一碗酒一饮而尽,也笑道:“很好,很好,此乃酒逢知己千杯少是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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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尚道:“是极, 是极!”说着自己连干两碗,抬眼只见那道士轻描淡写、谈笑风生的也连喝了两碗,他喝这烈酒的姿态,直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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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过多时,一僧一道你一碗,我一碗,喝了个旗鼓相当,只一顿饭时分,两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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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情景可吓呆了一边的小孩儿,她见这两人斗酒,竟丝毫不显醉态,眼见十几斤酒水灌入肚中,中间却也没有人离开去如厕。这就奇怪了,就单论那十几斤酒水的体积来说,是怎么也不可能在肚里装的下的呀,实在是匪夷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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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哪里知道,这两人都是内功深厚之人,酒水下了肚后与丹田真气相混,运功之下,酒水和真气一同在体内运行一周天,用内力自然就可解酒了,是以不显醉态。至于那大量的水分,也随着真气游走中以汗水的形式排出体外了,汗水太多,必然会浸湿衣衫,于是再行功用内力将衣服烘干就行了。因此二人虽然十几斤烈酒下肚,还是清醒万分,也无需如厕排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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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斗酒,实际上是二人内力的比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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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二人这一斗酒,嘴上除了豪饮还不忘谈天说地,高谈阔论一番。二人俱是博闻强识之士,一个博学,一个多闻,一个旷达,一个潇洒,从诗文到武学,从佛理到道法,经史子集,术数五行,天文地理,包罗万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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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越饮越畅快,越聊越投机,真是一见如故,相见恨晚。正道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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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剧饮千杯男儿事,山色空蒙休独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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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使主人能醉客,不知何处是吾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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举碗畅饮间,日头已不知不觉的从东面移到正中天,又从正中天坠到西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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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都是运功一整天,道士渐感功力运转滞涩,内力似有将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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