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

纷杂的思绪，徐缘也伸手和她握住，“合作愉快，林摄影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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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划分子刊，还是投资500万，对徐缘而言，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，而林翠翠需要考虑的东西就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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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投资人的徐缘，理智上希望对方成功，但私心，她又不希望林翠翠成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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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人矛盾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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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合同在这里，签字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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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缘敲了敲放在桌面上的合同文件，这是刚才姚晴送过来的一份，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，钢笔也细心的摆在文件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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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翠翠拿起钢笔，仔仔细细地阅读合同条款，徐缘任由她看，直到十来分钟后，她才将名字签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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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字迹一向清秀娟丽，徐缘是知道的，就像她从前会贴在冰箱上的便签，叮嘱徐缘不要忘记吃饭，就像她在错题本上的笔记，偶尔枯燥时画的q版小人，带着独属于她又不像她这个年纪的童趣，就像徐缘偶尔回忆起来的，那一盒她亲自手工做的蛋糕上，写着的生日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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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那么熟悉，仿佛什么也没有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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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缘指尖微颤地拿起一旁玻璃水杯，掩盖似的喝了一口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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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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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上文件，徐缘头也不抬地赶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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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翠翠在原地踯躅了几秒，最终还是轻轻嗯了声，转身向门口走去，在掩上门离开的缝隙里，她嗓音轻轻：“再见，缘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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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见，说得好像是再也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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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缘双手交叉抵着额头，良久，她拿起林翠翠握过的钢笔，冰冷的金属似乎仍然残留那人的一缕体温，她学着林翠翠握笔的姿势，紧紧捏住，可无论如何，她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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