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态好转过,并且那些人也一直在暗处对他下手,想将当年的错误归咎在他和母亲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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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当时的案件最终是以母亲有精神疾病而结束的,但与母亲朝夕相处了那么久,他不相信母亲会突然作出过激举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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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不成立的都在那个夏日终结了,那个夏天也成为了他的噩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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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牧之感觉有些犯困,就从窗边挪开准备去休息一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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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在火车上的缘故,他根本睡的不安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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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他在反复的尖叫,在一个密闭空间里乱喊乱叫,将所有的玻璃瓶都砸到墙面上,然后开始疯狂捶打沙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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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开门进来的人不是温廷礼,而是很久之前在庭审时见过的青年—钟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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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青年看着他的眸中充满了仇恨,手里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刀子,追着他在一堆碎玻璃渣中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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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跑的很累,但却没停下来,一直被那青年追着,一些杂乱的记忆再次涌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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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梦境无关,却让他感到无比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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庭审时,他在撕心裂肺地与另一侧的家属争论着,那边有五六个中年人,眼睛通红,却看向他的眼中都是满满的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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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法院判决死刑时,那个一直在啜泣的少年开始放声大哭,并且拿着刀子差点就窜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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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他是抱着母亲的骨灰盒,一个人站在那,承接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,却没人注意到他手指在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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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他的母亲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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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那样过世了,甚至都没能等到他考上大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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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牧之在梦境中大喊着,嗓子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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