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

着闻牧之的眼睛，“你无非就想从我嘴里套到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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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没做过的事，我没什么话可以给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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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牧之对他的反应很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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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这几个人都很嘴硬，而张晓晨算是跟他聊得最多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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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很可惜，印玫的事他已经找到证据了，只是他母亲的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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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几年前，他完全做得到放下一切亲自报仇，将这些人都杀了再自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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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他有了对这个世界的牵挂，没那么极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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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闻牧之只想速战速决的，却看到张晓晨比他还要着急的模样，就故意开始拖着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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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走，还一副淡然的模样喝着水，而张晓晨却早已恨不得立马起身走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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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不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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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这样会让他的可疑度更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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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那件事是他们几个做的，却要挟他也保守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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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同一条船的人，他也没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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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牧之又照例问了好几个问题，脸上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，也没打算动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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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晨坐立难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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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上班了，有事之后再见吧。”张晓晨说完就白着脸走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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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有些慌乱的动作，闻牧之只应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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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询问的过程中，虽然张晓晨什么都没说，但他的表情出卖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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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母亲那个案子的凶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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