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思,我接个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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碍眼的人走了,何助也很识趣地退到一边“处理公务”,独剩了江言和陆景湛站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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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言脖子上的围巾在陆景湛眼里映出个红色的点,抢眼得很,他恨不得立刻动手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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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既然只是你的朋友,为什么给你戴围巾?”陆景湛问他,双手牢牢插在兜里,压抑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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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依旧是单纯的询问,没有任何反问或者责问的意思,因为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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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医生说他有情感缺陷,性格很淡漠,没有正常的人际交往认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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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陆景湛愿意现在开始学,从江言身上学,哪怕太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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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江言静默了会儿,对上陆景湛安静等待答案的眼睛,平静地反问他:“你又认识哪个公司的老总是他的上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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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言经过一段时间完全自由肆意的生活,其实已经渐渐淡忘了过去的疼痛,更何况他本就不是什么娇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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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直都只是一株野草,一片任人踩踏的青苔,偶然被陆景湛发现后带回去精心养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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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力施加于他的疼痛不过是家常便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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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陆景湛不一样,他是把自己捧起来带回家的温暖掌心,所以这片掌心扇过来的巴掌也是最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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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完全信赖陆景湛,同时也对他最苛刻、最严格,他要自己这颗卑贱野草是陆景湛花园里的唯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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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不到,他宁愿舍弃这片花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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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如今他不信任、不爱陆景湛了,却依旧对他最严苛,更严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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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固执地不愿去深思原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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