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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云咬着嘴里的软肉,刺痛感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。
“皇上手里的第一封信件是前恒宁公获罪前,写过的最后一封信,也是保存最完整的一封信,皇上可以让人找出当年说前恒宁公秘密售官的信件,稍加对比,就能看出异常。”
“不必找了。”天子看着手里的信,神色有些哀伤:“老师曾让朕临摹过岳恒的字,朕认得。”
只是他当年不能说,他保护不了自己。
洛尘澜知道天子有天子的苦衷,但是斯人已逝,多念无益。
“皇上请展开下面最大的一张纸。”洛尘澜深吸一口气说道:“当初是文安侯在恒宁公府搜出了五大箱官银,也正是因为这五箱白银,定了前恒宁公收受贿赂的罪。”
“但臣调查发现,这五箱白银的官印时间不对。”
天子看着手里画着不一样时间的三种官银官印,疑问道:“哪里不对?”
“皇上是在元年继位,改国号为‘止戈’。同年前恒宁公获罪,当时因为皇上继位仓促,铸钱局未来得及在第一时间制出止戈元年的官银。”
“那...”洛尘澜一双似鹰一般的眼睛看向文安侯,一字一顿说道:“五箱白银的官印,全部是止戈元年。”
“臣还记得,当年在恒宁公府挖出五箱白银后,文安侯好像是立刻就让人封箱,送进刑部了。”洛尘澜笑了笑:“不知文安侯可否启封箱子,让大家看一看呢。”
文安侯面色不改,“一本正经”道:“都多长时间了,早不知道丢哪儿去了。”
“你那是不知道丢哪儿了吗?”一位胆子大,脾气暴的老臣吼道:“你那是心虚!”
“你...”文安侯指着那位老臣半晌,最后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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