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室内拖。
顾亭晚瞥了他一眼,随后靠在椅背上,托腮看着他,调侃道:“受伤了还喝酒,你挺刚啊。”
叶冕走到他面前,用没受伤的手挑起他的下巴,欣赏了一番:“顾亭晚,信不信现在我还能把你干服?”
顾亭晚是信的,毕竟昨天都挨枪子儿了,还能有血气往下涌和他做呢,还让他爽了,不愧是叶疯子。
当然,顾亭晚没有夸人的习惯。
他慵懒地看着他,无所谓的样子:“手脚不利索了就歇歇吧,难道你是一天到晚只知道那件事的禽兽?”
叶冕放开他,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:“骂得还挺好听的,怎么不骂老流氓了?”
昨晚做得正欢的时候顾亭晚骂了句老流氓,可把叶冕兴奋的,又挺了几下。
顾亭晚无奈摇头。他算是知道了,叶冕怕是有点什么毛病,被他骂被他打还会更兴奋。这么说,那昨晚那一枪就跟那啥药一样,怪不得叶冕那么爽呢。
“有病。”顾亭晚回过头,继续处理公务了。
叶冕进了浴室本打算洗澡,才发现自己手被吊着,不容易洗。
“顾亭晚。”叶冕喊了声。
顾亭晚没理他,叶冕又喊了声,顾亭晚才不耐烦地应道:“干嘛?”
“过来帮我洗澡。”
顾亭晚翻了个白眼,“你想得美。”
叶冕走出来,站在浴室门口看他:“拜你所赐我洗不了。”
“那别洗了。”顾亭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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