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淮之没有回卧室,他坐在餐桌的另一端,姿态随意,视线落在秦舒予身侧,松散,却不会让她逃开。
秦舒予放下汤碗,犹豫地问:“我去帮你盛一碗?”
“不必,我不需要。”沈淮之拒绝。
但他目光仍在。
低下头的时候,桌子对面就变成了暗调的色块,沈淮之坐在那里,眉眼幽深淡漠,手指一下下地敲击在桌面上,耐心而规律。
秦舒予突然福至心灵:她需要对他做出解释。
她今晚确实有些反常,左右一碗骨头汤而已,何必如此执拗?但这其实也可以理解为她的娇纵任性,只不过,沈淮之要比想象中更敏锐。
沈淮之习惯了对周围一切有所掌控,既然她身上出现了未知,他一定不会视而不见。
要告诉他吗。
秦舒予花了一两秒钟的时间思索。
今晚这锅汤是他的首功,告诉他原因似乎也理所应当。
她试探地投去了一点目光,沈淮之懒散抬眸,好整以暇,仍显得不急不缓。
他很有耐心,真相是即将到手的猎物,而他从不失手。
秦舒予清了清嗓子:“其实我小时候,也进过一次医院的骨科。”
那要追溯到秦舒予的幼儿园时期,在同学间的户外游戏中,她的胳膊意外脱臼,被老师连忙送去了医院。
秦家小公主的名号谁不知道,园方不敢怠慢,立刻通知了秦舒予的父母。只是秦家那时正是多事之秋,秦浦和时任秦家掌权人,季从露和他一起早出晚归,根本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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