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事人应该不会有这种欣慰。
沈淮之站在楼梯口,不形于色地听完之后,深深看了她一眼。
秦舒予维持气势瞪过去,她还是第一次把沈淮之骂到这个份上,面上寸步不让,寂静之后,脚后跟微不可查地向后一退。
客厅的逃跑路线是什么样的来着?
万幸,沈淮之似乎没打算和她计较。
他最多在注意到她的动作后,似笑非笑的一撩眼皮。
秦舒予一级戒备,他却不打算多说什么。
迈开长腿无声上了楼,看起来,还真就要去洗澡了。
秦舒予松了一口气。
忠言逆耳利于行,所以说,沈淮之作为长得好看有几个臭钱的集团boss,还是很有风度很听劝的……
她悄悄跟在他后面上了楼。
楼上安静,挂画摆件轮流和她大眼瞪小眼,秦舒予杵在浴室门外,探头探脑。
沈淮之真的进去了?
怎么没动静,该不会是他其实已经被她伤到了,在默默修补裂开的玻璃心……吧?
天啊那他还愿意给她付账单吗。
这个猜测一出,秦舒予目光发直。
账单纸看起来轻飘飘不起眼,实则力抵千钧是严重危害鱼类生存环境的物品之一,沈淮之可千万挺住啊……
左右都无动静,她心底越发不安,甚至眼前已经浮现了被从天而降的账单憋死的罪恶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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