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管的了你?”
她平躺回去不看他了,语气有点硬:“你那时候说和我结婚,我不也没能拒绝吗,如果哪一天你要再和我……谁能改变你的决定?”
她的脾气闹得突然,沈淮之微顿,探向她藏于被子里的手,握了上去。
柔软的一团,他稍稍揉了揉,大约算安抚:“不过问了一句,不想说就不说,气什么。”
他的手心发热,略显粗糙的触感,带来了关于力度的隐喻。
秦舒予被他攥着,回想起婚后的一件件,脾气慢慢消下去了。
她重新翻过身来,乌黑的眼睛盯着他,“我也是有自己的脾气的。”
“这不是一件需要强调的事,”沈淮之目光垂下,微带着谑意,“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。”
他说她脾气大。秦舒予鼓了下腮帮子,伸腿越过她单方面制造出的楚河汉界,去踢沈淮之。
脚心触到了紧实的大腿肌肉,她还没来得及逃开,被沈淮之屈腿按住。
动弹不得,沈淮之腿部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睡衣布料传到脚背上,秦舒予想起不久前在浴室里发生的一幕幕,惧意浮现,连声告饶:“好了好了,我们还是说说我的事情吧。”
“你说。”沈淮之扬了扬眉,依然没放开她。
秦舒予暗骂可恶,不情不愿地开口:“当主持人是我小时候的梦想,那样的话,全国各地的人都会在电视上看到我……包括我那经常不在家的爸妈。”
过度的想念,会让人产生一种幻觉:被思念的那个人也在思念着他。
夫妻俩不常在家,她会想念他们;他们作为父母,当然也会想念她。这在小孩子的心中,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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