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与沈淮之刚进来的对上视线。
她步伐一停。
男人身影冷峻,沉沉地立在那极有存在感。
观他模样,他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自己之前和季从露的争执。
他不先开口,秦舒予目光下垂,也没再往那边递去一个眼神,继续往箱子里扔衣服。
她视他就如同空气,沈淮之深深看了她一眼,“你不觉得,你该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么。”
“解释?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
秦舒予顺着他的目光,看到面前鼓鼓囊囊的行李箱后,像被提醒,才终于不冷不热地“哦”了一下:“我正打算告诉你,我们离婚吧。”
沈淮之眉头皱得更紧,“理由?”
“没有理由。”
顿了顿,似也意识到这句话过于简单,秦舒予又语调生硬地补充,“没有感情的夫妻离个婚而已,要什么理由?”
沈淮之定定看了她几秒。
拍卖行赶到岸悦,足足三十分钟的路程,足够他查出来秦舒予今天去了哪见了谁,又和谁说了什么。
能让沈文星接近到秦舒予,是他的疏忽。
秦舒予明显还在气头上,沈淮之稍稍停了停,压低声尽量平静与她解释:“辉云需要转型,死守技术不仅没有益处,就当前来看反而是拖累。你应该见过一些这样抱残守缺却活活被拖累而死的案例,破釜沉舟才有可能搏出生机。”
“我确实从童阳辉那里拿到了一些东西,但不全是为了自己,西区土地是平悦和辉云下一个项目的选址,而且这种再正常不过的利益交换,我总不会送到眼前却不伸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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