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秦舒予情绪激动,随着她一句句的质问,眼尾的红越发明显,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哭的。
或者皆有。
往常这个时候,该是由他去摩挲安慰的。
躁意加重,沈淮之的眉心褶皱深深。
拍卖行的误会和其他的相比,有着更为微妙的,针对的是她个人还是她家族的区别。
而且这个误会断章取义,和别的比起来就更可笑。
多听几句就能真相大白的事情,他原本并不屑于解释。
何况她冤枉他,还是在他对那些人动了怒之后。
但就如同他已经习惯抹去她的眼泪。
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对,终于还是改变了他一些什么。
太阳穴鼓胀发痛,沈淮之控制住了想揉眉心的动作,平缓气息耐着性子开口:“我那句话说的不是你,你是我的妻子,你想一想也知道我并没理由那么做。那几个人罪有应得,平悦已经终止了和他们的合作,以后,也不会还有人敢那么对待你。”
心中到底烦闷,多解释的一句也变了味:“你如果多停几分钟听到后面的,也就会知道,我那句话并不是你误会的那个意思。”
“……”秦舒予睁大眼睛,不可置信,“你这是在怨我吗?怨我没有多听几秒?怨我不够信任你?怨我愚蠢总是听信片面之词?”
“可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够再听下去?听下去是建立在信任之上,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信任呢?沈淮之,还要我再告诉你吗,我们之间没有信任!没有!开始就没有,现在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!”
沈淮之沉冷的模样映在眼底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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