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噪音,偶尔不冷不热地应了几声。
周围只有她一个人,季从露的声音在室内无限的放大。
秦舒予蜷缩在床上,那些字句传入耳朵,她掐疼手心,突然开始后悔。
她不应该接这通电话的。
季从露滔滔不绝,三句话不离沈淮之。
沈淮之这沈淮之那,沈淮之东沈淮之西。
怎么有那么多的他要提?
她不愿去回忆的,可大脑就是不听控制,白日的争吵又在心中浮现。
尤其是她最后质问时,沈淮之神情冷峻,漠然不语。
秦舒予的眼睫轻轻一颤,心脏本该麻木,这时候却似乎又痛了一下。
疼痛是感知开启的信号。
伴随而来的,所有关于沈淮之所有好的,或是不好的记忆……全翻涌上来了。
秦舒予忍不住闭上眼,脸庞朝下。
被单默默地洇湿了她的泪痕,悄无声息,就如同浴室附近暗暗传递来的光线,幽微隐秘,让人错觉她的一切都不会有人知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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