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改换了力道,掌着秦舒予的肩膀顺势推她进房内。
近处的一堵墙正方便了动作,他将秦舒予压在上面, 与此同时一只手反手带上房门。
自动落锁的那瞬,秦舒予脸上还有没反应过来的错愕。
沈淮之不受影响地偏头, 眉目冷峻,再次极深地覆了下去。
门口的浅尝辄止似乎没有缓解一周不见的渴意,在她自己住的酒店房间里,房门关上后空间密闭,这一回男人的气息更为肆无忌惮。
唇间激烈,纠缠到极致时甚至发出了轻微又暧昧的水声。
秦舒予耳垂染红,被迫仰着头,不知不觉间从唇角溢出了丝缕的口浸。
她张着唇,气息迷乱,不自觉地吞咽下自己的或是来自他的液体后,乱哄哄的思绪变得更模糊。
舌尖于是先一步脱离理智的控制,勾着他,做了本能驱使下,在此时过于亲密的回应。
缠吻不休,晕头转向。
那次的争执之后,秦舒予窝在酒店里,哪都没去。
她的感情问题重大又混乱,扰得人神思不属,却不能更改已定下的赛程。
决赛的日子迫近,她逼迫自己将注意力专心集中在赛事上,但手中纸卷模拟的话筒却像有自己的工作周期。
它很轻,却时不时就会被主人无意识放下,为虚空中的某一处良久出神。
于秦舒予而言,沈淮之不是需要刻意想起的人物。
这人像刻在了她脑子里,总突然出现,在所有相关或不相关的地方扰动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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