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响起镜灵说的,“与天地同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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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真没有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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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天道中,她与施璟的命数皆展露而出,她仿佛是爬上巨人的肩膀的蝼蚁,看到了这个世界,而实力太过微弱,却无力撼动丝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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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对她不知是幸或不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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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天道,她默然不语,心中震撼而空茫,她低声道:“我在天道中看清我的命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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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仙人,生命也有终止那天,人在知晓自己的命运的终点,自然会诞生对死亡的恐惧,哪怕很久远之后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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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璟看着她,嗓音清朗道:“命数并非不能改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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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淑乐倏地抬眸,道:“就算改变命数,也有终止时刻,便是千年老树,万年神龟,亦逃不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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衰老是人的常识,便是神仙都逃不过终结,而施璟非界内生灵,所以他不在此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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