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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“宋卿伊”,也没有“尹卿卿”。
只有“喂”。
路边的狗都有名字叫“嘬嘬”,她就只是个“同理可证”的“喂”。
跟流浪狗一个地位。
呜呜呜呜。
凌曜认命地递出纸巾。
“行吧,哭吧。”
“待会儿戴狗下来,我就说我把你弄哭了。”
“就因为没喊对你名字。”
“整得跟小学鸡一样,没喊对名字就哭了。”
“我没哭!”宋卿伊倔强地要跟他划清界限,拒绝了他的纸。
但她的手像个挖掘机一样在包里挖了一大轮也没找到纸。
凌曜抖抖纸巾,摊开后一整张按在她的脸上。
他也不敢用力,就轻轻地顺着她凹陷的眼眶一戳。
宋卿伊又吸了吸鼻子。
tempo的纸巾质量特别好,沾湿了也不容易破。
她终于屈服了,乖乖地接过纸巾擦脸。
凌曜也松了手,请示她:“那还去吃甜品吗?”
宋卿伊从纸巾露出一双红通通的大眼睛。
糟糕了,何乐苗他们还等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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