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父亲年纪也大了,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,早知道当初还不如跟着父亲去种地,只可惜啊。”
提笔的手一顿,谢怀安问着他道:“你想回家?”
刘府的契约跟着旁的地方不同,除了有用工的年限外,还另外附加了一项,从刘府离开需要经过府中管家同意才能走。
可来了这么久,他还没有见过,管家是真的同意过让谁走的,府里多的是超过了年限的人。
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去衙门里面闹过,可这刘府有钱有势,让着官府也要让三分,哪里会为着他们这群人做主,甚至还将着去报官的人给打死,其他人更是没有人再敢去。
李淮生道:“可不是,在这里待着,别说娶妻了,怕是连父亲死我都回不去,要不是我这出门还能见上一面,你说这其他人不是连面都见不上?有的时候真想跑了算了。”
谢怀安顿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朝着门外走去,看着门口空荡荡的没有人在,才将着门给关上,警告着李淮生道:“话别乱说。”
“我也就是抱怨几句,没想走。”
他也只是说说而已,还真没有这个胆子。
“话也不能乱说,隔墙有耳。”谢怀安道。
见着他正色的模样,李淮生才道:“知道了,我也就是在你这里才说一两句,往后我不会再提。”
等着李淮生走了,谢怀安才给家里回信,只是这最后是久久不能落笔,最后才写了一个字出来。
中午的阳光透过阴云洒落,让空气稍显明朗。
苏岑做着午饭,跟着米饭一起蒸着水蒸蛋,自己则做着红烧肉。
刚好剩了些五花肉,苏岑不知道做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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