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话

离她很远，站在衣柜前换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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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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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师为什么当着她换衣服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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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背对她，脱下的衬衫搭在床尾，裸露的后腰上露出半个环形印记，像地平线上的太阳，另外下半的圆藏在裤子下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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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西里也有，代表他们是“辖区”计划的核心人员。印记无法洗去，永不褪色，研究所采用宗教意象，让人很不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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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说话？”瓦西里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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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娜收回偷窥的余光，轻声关心道:“一切都好吗？军方有没有为难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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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“辖区”脱出后，瓦西里被关押至一处空军基地，基地背靠远海，海幽深且神秘，“辖区”中不慎带出的物质收容在海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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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西里对他的遭遇避而不谈，不知是军方保密需要，还是他不想让她担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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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娜于是不再多问，她只希望那里别是虐待囚犯的黑海监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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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什么其他想说的吗？”瓦西里低沉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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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他想听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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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羞红了脸，请求:“拜托，别这样，老师还在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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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关系。”他问，“还是说，你很在乎他的想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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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汗流浃背，看一眼凯恩，问:“老师，我能出去聊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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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。”他冷淡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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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西里发出一阵愉快的低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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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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