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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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安抚结束，凯恩说，“你做梦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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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…”因为脸在他手心，她连侧头逃避的权利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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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很重要，认真点。”他变得严厉，“做梦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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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娜倒是希望她做梦了，这样她就可以把罪行推给梦，但是她没有，她完全是自发自主地想要凯恩，然后骑到了他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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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胁迫她，没有苦衷和借口，这是她本人的意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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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想来，自己可能做过很多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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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清早，老师身上有红印和指痕，尤其是脖子，而他每次都轻描淡写地翻篇，说自己划伤了、磕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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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非有怪物在夜里对他又掐又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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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物竟是她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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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娜发自内心忏悔，但痛苦的是，她依然不能抵抗自己的欲望，她依然情不自禁想把细缝沉到他耻毛上重重摩擦，这让她的忏悔显得非常虚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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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凯恩动了，他托起她的屁股，好像在向她预示接下来的行为。他将手从下面伸进去，揉了揉濡湿内陷的小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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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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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部分梦都不能维系太久…”他语气不再那么平和，原来老师也是人，当他做坏事，他也不得不维护自己的行为正当性，“梦是投射，有人只能记住片段，有人只能记住一两个细节，有人甚至不记得自己做过梦，这都是正常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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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娜完全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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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算正常，她忘记自己的梦算正常，还是他用指尖抹开她的黏液算正常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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