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出

越过托比，美娜看到两辆福特执勤车，甚至还跟着一辆救护车，夜色里，所有随行车熄灯，即便如此，这动静也足够打扰一条街的邻居，有人推开窗往这边看，乌利尔对此并不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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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真实还是虚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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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娜握紧武器:“你不要过来！只要你不动，我…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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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乌利尔保持投降姿势，“你有充足的时间冷静，在那之前，我保证不会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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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托比。”他命令，“把枪放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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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利尔又对她说:“你也放下，如何？我觉得那东西对你而言太过锋利了，尤其在你不太理智的状态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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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慢慢打开衣服，露出腰间和托比同款的手枪:“你可以拿走这个，用它对着我，怎么样？如果要防人，枪比刀子管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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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娜的手颤了颤，仍然没有退缩，她要求道:“你…你脱衣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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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比错愕，他发现女人命令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长官，而长官竟也不问缘由，平静地把外套脱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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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下来呢？”乌利尔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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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面是件蓝色衬衣，很普通，胸袋别着徽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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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摘下来，扔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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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利尔一抛，但她没有接住，金属徽章清脆掉在地上，她不能蹲下捡，迟疑着想用脚踩住拖过来，可那是中将的标志，她不敢踩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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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便。”乌利尔说，“你可以随意做任何事，如果能让你感到安全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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徽章硬硬的硌脚，脚底总算有了实感，美娜思考片刻，说:“你进来…只有你，他们留在外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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