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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才做过没几次，她那点承受能力他比谁都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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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肿起来难受的是她，忍得抓心挠肝的是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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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受得了吗？”乔凛澈低声询问，并放慢身下的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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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晚星的后背紧紧贴在冰凉的镜面上，被他这声低问惊得一颤，原本就紊乱的呼吸骤然哽在喉咙口，化作一声细碎的呜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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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她咬着下唇，试图从喉咙里挤出完整的字，却被他不经意间加重的一下撞得破了音，尾音发着软，带着浓浓的鼻音，“还、还可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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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笑一声，眼底的担忧却更重了些。她向来嘴硬，真疼起来反而不肯说，怕扫了他的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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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也是这样，明明是第一次还忍着痛不说，事后下面肿得厉害，连走路都别扭，他心疼得不行，却只能按捺着性子给她上药，硬生生忍了小半个星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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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俯身在她颈窝处蹭了蹭，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，动作却又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：“别硬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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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晚星睫毛颤了颤，把脸往冰凉的镜面贴得更紧了些，声音细若蚊蚋：“没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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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嘴硬。”他低笑，抽出插在屁眼里的手，在阴蒂处停住，轻轻摩挲着，“上次给你上药时，你攥着床单的手都泛白了，以为我没看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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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猛地一颤，耳尖瞬间烧得滚烫。那天他半跪在床上，动作耐心得不像话，药膏微凉的触感碰到红肿处时，她疼得差点跳起来，却死死咬着唇没出声，只敢用眼角偷偷瞟他紧绷的下颌线——他那时的眼神，比她身上的伤还要让人心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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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，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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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底的担忧渐渐化成无奈的纵容，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意：“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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