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里那东西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,几乎要和她的神经缠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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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Ling说得出做得到,那点恶趣味从来都带着恃宠而骄的笃定——笃定她不敢在这里失控,笃定她最终只会乖乖听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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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敢。”Orm的声音带着颤,却还是梗着脖子,像只炸毛却没爪牙的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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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g看着她泛红的眼尾,突然收回手,靠回椅背上,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:“我不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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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员敲门上菜时,Orm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。瓷盘放在桌上的轻响、餐具碰撞的脆声,甚至窗外偶尔传来的车鸣,都让她神经紧绷得像根快断的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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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g却显得游刃有余,慢条斯理地用公筷夹了块鱼肉,剔掉刺才放进Orm碗里:“尝尝,这家的松鼠鳜鱼做得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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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rm盯着碗里的鱼肉,没动筷子。她能感觉到Ling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,那目光像带着温度,烧得她指尖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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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里的东西安静得诡异,可越是这样,她越觉得不安——Ling的安静从来都不是放过,而是在酝酿更棘手的招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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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合胃口?”Ling自己夹了口菜,咀嚼时漫不经心地抬眼,“还是说,得我喂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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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像根针,刺得Orm猛地拿起筷子。她飞快地夹起鱼肉塞进嘴里,却因为太急没嚼烂,噎得脸颊发红。刚想端起水杯,手腕就被Ling按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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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慢着。”Ling拿起桌上的茶壶,往她杯里倒了些温水,动作自然得像在照顾小朋友,“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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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相触时,Orm只是微微瑟缩了下——不是害羞,而是身体里那东西被动作牵扯着晃了晃,带来的异样感让她本能绷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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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Ling明知故问,眼角的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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