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话

是死的，人是活的。”Orm突然松了手，转身往床边走，背影绷得像根弦，“你要是非睡那椅子，也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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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掀开被子躺进去，声音闷闷的，“反正我后背的伤也没好全，今晚肯定睡不安稳，你半夜巡逻时，记得多来窗户外看看——要是看见我疼得打滚，就当没看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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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g站在原地没动。月光里，Orm的肩膀微微耸着，像在赌气，又像在等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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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想起之前在训练场，Orm练冰遁时走神，冰锥差点扎到自己，当时她扑过去挡了一下，对方却红着眼眶骂她“多管闲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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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这人才是最会说反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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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睡里面。”Ling终是叹了口气，脱鞋上床时，动作轻得像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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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下时，两人之间隔着能再塞两个Kai的距离。Orm背对着她，呼吸却乱得像刚练完一百遍冰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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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g盯着帐顶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伤疤——那里还残留着Orm的温度，烫得她心尖发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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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儿，Orm才闷闷地扔过来一句：“不许趁我睡着溜走，我浅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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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g没应声，只是借着月光，悄悄把自己的忍具包往床边挪了挪——离得近点，万一她真疼醒了，能快点递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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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了约莫半个时辰，帐顶在月光里明明灭灭，两人都没真睡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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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g平躺着，手背贴在身侧，指尖能触到墙壁的凉意。她望着帐顶，听着身侧Orm的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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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声忽快忽慢，像在跟自己较劲，偶尔还伴随着布料摩擦的轻响，显然也没安下心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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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身侧的被褥动了动。Orm往她这边挪了小半尺，金发散在枕头上，离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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