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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,只有树皮硌着后背,风声里全是追兵的骂骂咧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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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,她在树洞里缩了半宿。眉骨的伤口结了层薄痂,像条丑陋的虫,左肩的青黑漫到了锁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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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边泛起鱼肚白时,远处传来暗部的雷遁声响——是木叶的人,他们还没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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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握紧长刀,刀鞘在掌心硌出红痕,却比任何东西都更让她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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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部的训练室永远弥漫着铁锈味。Orm的银链第无数次劈向木桩时,手腕已经麻得失去知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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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部的训练室永远弥漫着铁锈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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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rm的银链第无数次劈向木桩时,脖颈间的冰纹石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,她把它穿成了项链,贴身挂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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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来的第一个月,她总在训练到深夜时掉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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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教官扔来的忍具擦着她的耳际飞过,银链没接住,反而被震得脱手,冰雾在掌心溃散成细小的水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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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废物。”教官的声音像冰锥扎进心里,“就这点抗压能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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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蹲下去捡银链,指尖抖得厉害,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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脖颈间的冰纹石贴着胸口,凉凉的,像Ling以前递过来的冰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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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间,好像看见Ling站在训练场边,风遁卷着块干净的布巾递过来,笑着说“Orm,小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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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风里飘着铃兰香,可现在只有石壁的寒气贴着后背,眼泪砸在银链上,冰凉刺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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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哭?”教官突然抬脚,踹在她身侧的木桩上,木屑飞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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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里,眼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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