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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眉骨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冷光，眼神里再没有当年的温和，只剩下抹不开的狠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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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rm的银链在掌心微微颤抖……分开的5年里，自己好像和Ling越来越远，她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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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Orm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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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g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，比四年前冷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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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ai往前走了两步，手在忍具包上攥了攥，又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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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Ling眉骨的疤，喉结动了动，想说“你还好吗”，话到嘴边却成了：“……我去看看有没有残留的密信，你们……慢慢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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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还在下，打在两人肩头，溅起细碎的水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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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g抬眼，认真打量着Orm。5年不见，她确实变了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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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需要低头看她，现在平视过去，只能看到她挺直的鼻梁，而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的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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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又停，像要把这5年漏掉的时光，都在这一刻补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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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结动了动，她才开口：“你长这么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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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rm低头，刚好能看到她左眼伤疤的全貌，指尖在半空悬了悬，才轻轻落在那道疤上，从眉骨到颧骨，动作慢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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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……”声音轻得像叹息，“还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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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几秒，Ling微微歪头，用脸颊蹭了蹭Orm的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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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低得像耳语：“早不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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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作很轻，带着点不自觉的依赖，和她刚才挥刀时的狠戾判若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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