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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g喉咙发紧,方才脑子里那些“成精”“研究”的乱码突然卡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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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盯着那双猫耳——绒毛在月光下泛着浅银的光泽,连尖端微微颤动的弧度,都和Orm平时竖起耳朵听动静时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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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她终于挤出个字,声音干得像砂纸磨过木头,“你是Orm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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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rm歪了歪头,猫耳跟着抖了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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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!”她用力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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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化形还不太熟练,说话时总带着点奶气的鼻音,“窝…变…这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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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手想去碰Ling的胳膊,指尖刚要碰到,又猛地缩回去,尾巴也垂了半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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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g这才发现,她身上还套着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,衣摆空荡荡晃到大腿根,衬得身形格外单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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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模样太过熟悉——分明就是平时Orm蜷在沙发上,穿着她改小的旧衣服打盹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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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这张带着猫耳的脸,说话还磕磕绊绊,可那双眼睛里的依赖,分明和过去每一天的Orm没两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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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后,她们悄悄立了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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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Orm变成猫形,到了深夜关紧房门,她才能化成人形——但有其他人在时立马变成喵咪形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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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回笼时,Orm还抵着她的额头,唇瓣偶尔轻轻蹭一下,眼里的水汽更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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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ng的喉结动了动,指尖在Orm肩上微微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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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的体温还在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过来,那双泛着红的猫耳,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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