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奴一身雪白的皮子。
她刚用冷水擦过身上,已经没有味道了。
只是,重又裹上了密密的一层汗珠儿,随着她动作,颤啊颤的,滴落在身下的穆国和漠北接壤的舆图上……
是因为瑞王今日有了酒,不忍伤害侧妃,才要在她身上发作出来。
奚月奴咬紧嘴唇,别过脸去,不敢看瑞王的脸。
沈摧十三岁上便上了战场,十五岁到漠北,又呆了十年,方才获准回穆京。身上平白一股子煞气,性子又暴虐,在床榻间不知节制。
常折腾得奚月奴第二日起不了床。
昨日,是这般。
今日,尤甚……
一次次地,奚月奴身子仿佛被刺穿一般,双眼渐渐失焦。
却被瑞王一下子掰住下颌,逼她直视,“用心伺候。别以为你还有七日离府,便能懈怠!”
迷糊中,奚月奴一愣。
没想到瑞王竟知道她要离开的日子。
可……那又能如何?
她的奴婢身契上清清楚楚写着试婚三年,若无子,试婚期一满便要离府。
如今,三年了,她生不出。这次,一定得走。
其实不是她不能生,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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