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摧没看她,目光落在掌心一只小巧圆润的瓷瓶上。药粉就是从里面倒出来的。
他冷道:“没想到剧毒入药,外敷烫伤竟起效这样快。”
奚月奴身子一僵。
沈摧这才冷冷看了她一眼,“不必谢本王。是你自己命大,没被温云羡药死。”
温云羡出自大穆医道世家,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,便成神医国手,誉满京华。沈摧特意请他常年住在瑞王府,为奚灵调理身子。
温神医脾气怪,不要瑞王多少钱财,只要他时常帮忙弄些人来试药。
奚月奴目光落在那小白瓷瓶上。
原来瑞王是用她来试毒,这便说得通了。她心中升起了些许释然。瑞王不把她当人,她更不愿欠他什么。这样挺好。
这时,书房门外突然响起瑞王贴身小厮登云的声音:“王爷,温大夫自淮南道上采药归来,说要见您。”
沈摧脸色和缓了几分,“让他去花厅等。备宴。”
“是。”登云答应着,无声退去。
沈摧手一扬。
白瓷小瓶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正落在奚月奴手里。
“连用三日,连疤痕都落不下。本王倒要看看,温云羡那厮胡吹的是真是假。”
声音落下,男人迈步出了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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