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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王不在,也未留旁人。
只得她一个。
奚月奴在王府里伺候三年,因身份上不得台面,素来不许她进卧房正经伺候,更别说是只留她一个人。
一颗心顶到胸口,奚月奴只想穿上衣裳快逃。
可她那套粗使丫鬟的服饰,昨夜已被沈摧撕碎,连衣襟都拢不上,实在穿不了。
奚月奴正急,眼角余光却瞥到床榻角上,放着一套衣裳。
那是一套粉色的齐胸襦裙,在胸口处绣着桃枝,裙摆褶皱中,藏着从桃枝上飘落的粉色花瓣。色调素雅,温婉。还有与之相配的窄袖上襦和外衫。
衣裳拿在手里,就能感觉出料子又轻又软,如水一般流过掌心。
奚月奴却似被针扎了一下似得,一松手,裙子无声滑落在地上。
她看得出,这衣裙设计颇有巧思,且是全新的,旁人从未上过身。
这样的好衣裳,粗使丫鬟是不配的。
只有通房才能穿。
奚月奴只觉浑身发凉,口中也一阵阵地发紧。这是瑞王的意思?还是……
她不敢再想下去。
她还有五日就能出府,能跟娘一起过自在的好日子,决不能、决不能这个当口,去做瑞王的什么通房!
奚月奴双手紧紧攥起拳头,她迫着自己冷静下来,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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