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,是以也只有她们的银子,今日是照常发的。品红院里的人,跟你我可不一样,月奴姑娘犯不上和她们计较。”
奚月奴皱眉。
她是签了卖身契的奴婢,确是跟家伎不一样。
家伎比寻常奴婢还不如。那里面的,多是官伎出身,既占一个“伎”字,做的也多时追欢卖笑的营生。区别就在于她们都是为家主招待贵客用的。
更要命的是,若是做了贵人的家伎,便一辈子脱不了贱籍,不许从良。
再一条,便是家伎的贱籍会随着血脉,代代相传下去,生男为伶,生女为娼,几世都洗不脱烙印。
是故,若沦为家伎,很多人都选择不留子嗣,让卑贱的血脉在自己这里断绝。
也是……可怜。
见奚月奴愣愣的,杨先生连哄带唬,总算把她送出了账房。
奚月奴叹了口气。罢了,也不过是晚几日,她等得起。
只是,少了这笔已经算好了怎么花的银钱,等会儿怕是有些麻烦。
小半日后,瑞王府偏门口屋檐阴影下。
守门的老何见奚月奴一身新装,笑道:“这身衣裳好看。等你回家了,你娘看到,准也喜欢。”
奚月奴淡淡笑着,没解释什么,只道:“何大叔,我托你的事,办好了吗?”
“记着呢,都给你记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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