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就没想过,自己喝了绝子药,今生再不能有子嗣,那野男人可还会要她?她简直就是拿命在赌!
可她宁可这样,都不肯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,生下他的嫡子。
好啊,好……他瑞王府的嫡子,就这么不值钱?
不过一个卑贱的奴婢罢了。
他偌大一个瑞王府,难道还缺一个伺候的丫鬟不成?
既然给脸不要,那便——
沈摧胡乱抓了件自己的外衫,劈头盖脸扔在奚月奴身上。
“来人!”
房门打开,沉沉的夜色压进来。
“爷,小的在。”登云恭顺答道。
沈摧已一眼都不再看奚月奴,“把她的身契拿来。”
奚月奴猛地抬头。
不一会儿,身契落在沈摧手里。沈摧冷冷捻起,对着灯影细看。
奚月奴瞪大眼睛。
那张纸那样薄,甚至有些劣质泛黄,被沈摧对着灯,字迹都能透到背面上来。
可就是这一张纸,约束了奚月奴的身份,只是一个奴婢。她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产业,不能自由出入主家瑞王府,一身一命都属于瑞王。
奚月奴目光随着沈摧移动,慢慢地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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