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鲜明。
他的猜测正在一点点得到印证。
“太宰君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悠然开口,“我一直认为,‘爱’只能在诗歌里万古长青,而世人传唱的那些陈词滥调,只是经过美化的泛滥欲望,口口声声地说着爱上某一位人类,实质上只是爱自己。”
他观察着白宰的反应,继续说:“说到底,这种尘世幻想,难道不是一种人类想象出来的精神止疼药吗?——但我似乎过于理所当然了,它的力量应当超乎我的想象。您认为‘爱’是什么呢?”
白宰扫他一眼,微妙的嫌弃,往边上挪了一步拉开距离:“我不是男同。”
“哦。”白宰恍然大悟,“难怪你几乎不回俄罗斯,是因为那边恐同气氛太严重么?真可怜。”
陀思妥耶夫斯基:“……”
陀思妥耶夫斯基抽了抽嘴角,无语几秒过后,垂着眼睛,舌尖抵住上颚,擦出很轻很轻的一声笑。
他知道自己猜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