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诸非相探头望着远去的烟尘,慢吞吞地起身,掏出钱结账,往车队离去的方向走去。
赤衣青年在时无人敢明目张胆地看他,此时他一走,众人便立刻将话题跳转到他身上。
“我方才便想说了……那人眉间一点朱砂,容色出众,亦是一身红衣,保不准他便是恶人谷谷主。”
有人将马后炮说得理直气壮,旁人听了则有些不忿,“他在时你怎么不问?如今他已没了人影,现在说也迟了。”
“若是我,我也不大敢问。”有人苦笑,“他虽然只是在喝酒,可看起来却不好惹……”
“……我曾见过玉面郎君一面,容貌上方才那人与江玉郎各有千秋,却远比江玉郎还要——”说话的人琢磨着措辞,“还要不好惹!”
“还以为你会说什么……你这话不同我的一模一样吗?!”
“只能用不好惹形容他了啊!只是看着他便不敢上前询问,还能说他是什么?”
“你们倒不如说‘不可向迩’……确实如此,那位公子虽然闲适无比,同小二打招呼时也笑眯眯的,但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有些……高不可攀。”
“说白了不还是不好惹!”
……
正值盛春,车道上镖队纵马疾行,行镖之人最怕劫镖的贼匪,然而这队扬有“沈”字镖旗的人马却并无多少顾虑。
沈姓不少见,但将“沈”与镖局联系在一起,只能让人想起黄河两岸威远、镇远、宁远三大镖局的总镖头,沈轻虹。
劫匪见了这三远镖局的镖旗,往往敬而远之,此前众多三远镖局名下的镖队皆是如此,然而此次不同,只见车马疾行数里,行至两山交合处,从林间钻出数道人影,一支箭矢亦如流星般射中为首镖头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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