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去,大约会累得慌。
“大师——大师?大师!”
魏十七喊了两声没听见回应,正探头往上瞧,稻草沙沙作响,诸非相盘腿坐了起来,懒洋洋地道:“喊什么喊?不要吵。”
“大师,我要走了。”
魏十七仰头看他,年轻人头发乱糟糟的垂在脑后,还缠着几根稻草,饶是如此,依旧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气度。
“嗯,知道了,你走吧。”
诸非相对他特意告知感到奇怪,相当随意地敷衍了一声,这让魏十七感到些许沉痛。
“好歹我也是大师的小弟,我把大师当恩人,当谷主,可大师却从没有把我当自己人。”魏十七永远不长记性,假装难过地道,“就不能对我说声再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