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用餐时间也从未现身。
身为宅院的主人,诸非相对宅子里的住客太过放心,放心到给人一种无所谓的微妙态度。
诸非相若有所思:“你准备教他什么?”
张厚心轻轻道:“教我能教的,和想教的。”
诸非相看他一眼。
天际微明,四周的色彩介于灰色与暗蓝之间,诸非相与张厚心初见时也是相似的情景,只是那时后者满身血迹,在林野中捂着伤臂狼狈地奔逃。
张厚心也回忆起了那个时刻。
诸非相从天而降,救他于水火之中,纵使他对诸非相丝毫不了解,但仅凭救命之恩,便足以让他为诸非相效命。
诸非相陷入思考。张厚心是一个曾经想金盆洗手的杀手,被组织里的敌人出卖消息给过去的仇人,虽然成功从从组织里脱出,但结果反倒成了名单上的一员。
按理说张厚心最精通的应当是杀人的技巧,诸非相对此有些在意,毕竟不管怎么看,顾惜朝也不是该学那些技巧的年纪。
“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诸非相思考完毕,朝张厚心点头,认可了他的行为。
张厚心嘴角微勾。
诸非相看向额上冒汗仍在扎马步的少年,顾惜朝一袭劲装,手与脸上的冻疮有了好转,双腿微微颤抖。
毕竟才开始扎马步不久,即使此前运动量大,一变不变地保持同一个姿势对他来说也很困难。
顾惜朝眼前忽然探出来一张脸,他猝不及防,心里一跳,又很快放松。
诸非相挑了挑眉:“耐力不错,竟然没有被我吓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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