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诸非相困惑地眨了眨眼,正要开口,顾惜朝却动了起来,转身朝诸非相的书房走去。
原地只留下苏梦枕和诸非相。
诸非相打量着苏梦枕。
“方才你说回京路上衣食住行也许打点,莫非你很快便要回京?”
看了一会儿,他忽然开口询问。
“……”
苏梦枕停住了。
“你应该有想对我说的话。”诸非相道,“为何不对我说?”
苏梦枕道:“有求于人本就不平等,更何况大师如今还是我的债主,我想等还钱之后再寻求大师的帮助。”
诸非相若有所思,没有再开口。
待顾惜朝拿来纸笔,苏梦枕瞧着上面略显高昂的金额,沉默片刻,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暖风熏人醉,吹得人面上发烫,诸非相躺在檐下的躺椅上举着苏梦枕写得借条看,忽然笑道:“这借条你别想要回去了。”
苏梦枕疑惑地看了过去。
“你说有求于人不平等,我倒想看看不平等情况下该如何求人。”诸非相笑吟吟地收起借条,“就算你把钱送到我面前,我也不会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