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显露真情,盯着院中的枯树,庆幸诸非相与陆小凤看不见他面上的神情。
诸非相转移话题,问陆小凤:“年节将至,你可有去处?小僧这地方怕是要留一个罗剎教少主蹭饭,你呢?”
陆小凤默契配合,道:“我四海为家,天下皆归处。若是大师盛情相邀,自是另外一说了……”
诸非相思考了下,大手一挥,允了。
陆小凤住了这么久,也不差这多住的几天。
他们俩自然而然地略过玉天宝的话题,也贴心地不追问王怜花古怪的态度。年关将至,有些无关紧要的事急不得,玉天宝惆怅地继续他在洛阳的生活,白天劈柴、烧水、煮饭和锻炼,夜里发愣、写信、辗转反侧后睡觉。
他写了许许多多寄不出去的信。
最初诸非相得知玉天宝能与罗剎教联络,兴致勃勃地催促他写信沟通,然而一封信与信鸽随风而去,不止没有回音,信鸽也一去不回。
玉天宝从一开始的信任他爹会来救他,到中间的怀疑不安,再到如今的难过,心情跌宕起伏,难以言喻。
他知道自己并非一个尽职尽责的罗剎教少主,可他爹曾说过随他做,纵使闯祸也无妨,所以玉罗剎一直过得无忧无虑。
玉罗剎打算放弃他——这件事的可能性不低,玉天宝知道玉罗剎的为人,但他爹对他永远和煦如春风,所以玉天宝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自己会成为被抛弃的一方。
这世上多是无情之人。
管你是爹是子,有些人什么都能舍弃,在欲望面前一切都不重要。
隔壁的小王公子如此告诫过他,玉天宝知道对方说的有道理,因为他爹就是那种无情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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