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”,恍然大悟,露出快意的笑容。
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……确实如此,不能白白送他去死。”
他的平静生活,家人、朋友,那座自幼生长的宅院,拜柴玉关所赐,已化作梦幻泡影,只能于梦中于回忆中相见。午夜梦回之际,梁秉文心中的怒火便磅礴燃烧。
前七年,他的一腔不甘与悲凉无处安放,后三年,憎恶与怒火有了施加的对象。
让快活王轻易去死简直是种仁慈。
梁秉文快意的笑着,丝毫不像诸非相在沙漠中见到的那位坚韧不拔的青年,他正笑着,碰上诸非相的视线,笑意僵在脸上,嘴角的弧度也一点一点地降了下来。
诸非相看着他,眼神无波无澜,既没有笑意,也没有不喜,过于平静,如同悲悯。
梁秉文垂眼,恢复了镇定。
“既然有人有要求,那我便不为难大师了。”他盯着地面,不想抬眼,轻声说,“但方才我说的话依旧作数。”
他不知道诸大师在想什么,梁秉文看不见对方的神情,但过了一会儿,他听见诸大师回应他:
“好。”
梁秉文抬首,相貌出众的年轻人目光温和,就像他们初见时那般平静,明明是相当年轻的人,偶尔却会流露出年长者独有的气息。
他眼眶一热,喉中竟有些哽咽。
*
门外玉天宝鼻青脸肿地出现在他那位手下眼前,垮着脸朝人奔去。
那手下心中一惊,上回桥边他看见玉天宝,对方面色红润,健康快乐,比在罗剎教还要自在,怎么今日却这副惨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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